声,男人的手在女人身上流连忘返,女人像要融化掉,嘤/咛出声。
非礼勿视,钟浅刚要离开,脚步忽地定住。
回头,那张几乎被男人吞进嘴里的脸,是她最熟悉的。
她呆立片刻,然后走过拐角,拿出手机,拨了串号码。
露台最近的房间铃声大作,不依不饶,女人终于听到,推开纠缠不休的男人。
电话被接通,听到熟悉的声音犹有几分喘息、又有些不耐地问:“喂……钟浅?是你吗?”
钟浅嘴巴张了张,不知道说什么好,猛地按掉。
妈妈很要面子,她知道的。
所以不能戳穿她。
可刚才那一幕还是让她深深震撼,想象是一回事,亲眼见到却是另一回事。
钟浅心情沉重地走下楼梯,她要去她的老地方待会儿,去平复她被冲击得七零八落的心情。迎面遇上端着酒水的侍者,钟浅心烦口渴,要了杯低度果酒。
只是,一向被人忽略的树影花荫处,今天却来了不速之客。
作者有话要说: 我觉得我好像进步了。没人夸,只好自己来。哼哼。
☆、一秒的天堂
钟浅刚坐了一会儿,就听到一个男人略带戏谑的声音,“还挺聪明嘛。”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