嘟忙音。
钟浅也不知怎么想的,手指比脑袋快了半拍。
她坐在床上发了一会儿呆,然后看向被扔在一边的无辜的手机。没再打来。她笑了下,果然是打扰了啊,眼睛有些酸涩,关了手机,躺下,拉起被子盖住头。
她始终记得当日派对上,妈妈在阴影里被一个男人拥吻的情形。
每每回想起来都很不舒服。
本.能地挂断,可能是有点怕,怕接下来猜想被证实,她实在不想再在脑海里加一个爸爸对别的女人温存的画面。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当初何必生下她?
手机攥得有点紧,像是极力按捺某种情绪或冲动,又像是在等待什么。许久后,钟季琛嘴角泛起一丝苦笑。
窗外星空不错。
在这个浩瀚神秘的领域,他又有一些新的发现,同时,似乎也理解了为何钟浅对星空情有独钟。以前他很享受在一天辛劳后在露台坐一会儿,喝喝酒抽抽烟,遥望夜空。如今,却多了一种感觉——寂寞。
然后,会想起那一晚她马尾上泛起的光泽,还有淡淡的桃子香。
她的东西都被打包送走。
除了忘了摘下来的挂在门口的一串鸟窝。窝里有一只小鸟,尖嘴嫩黄,外形跟他门上那只很像,看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