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转身去找阿姨过来打扫,走到门口,回过头,“这样有意思么?”
“世上倒霉的人不只你一个,玩儿颓废,迁怒别人,一个成年人乐此不疲地搞这一套,只会让人看轻。”
她的声音并不大,但是一字一句都飘入方莹的耳朵里,因为她此时醉的并不严重,在酒精作用下,还有种带着亢奋的清醒,听到女儿这样说,她回手拔起床头的镂花夜灯就砸了过去。
钟浅没躲,夜灯落在她脚前,能听到里面已经破碎,打了个转滚到一边。
方莹厉声道:“你也怨我是吧?也不看看我现在这个样子都是谁害的?如果不是你,我怎么会年纪轻轻就结了婚,什么人生理想都被断送了,结婚也就罢了,为什么你偏偏不是他的孩子,居然是那个混蛋的!早知道这样,当初就该去做掉,死了也比现在这半死不活的好。”
她心中也有无数委屈,借此机会一股脑倒出来。
吼完又把头埋进枕头嘤嘤哭泣,含糊不清道,“我只做错过那么一次。”
一阵刺耳的音乐把钟浅从回忆中惊醒。
发现好友正盯着自己,眼里有一点点诧异和深深的同情。
她自觉地抬手去抹眼睛,小歌适时递过一张纸巾,她接过擦去蔓眼角的湿意。然后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