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却给人留一线希望,才是真正的残忍。
每当这时小歌都会追问,你怎么知道不可能?
她的回答简单粗暴,就是知道。
可是此刻,想到男生的反问,她却不知道,他是她的什么呢?他和她又是什么关系?她都不知道现在该如何称呼他。
带着这样的疑问,钟浅慢吞吞走下楼梯,来到一楼时正好看到坐在门口椅子上的男人,长腿交叠,低头翻看报纸。身侧是一面落地窗,阳光笼罩下的身影,又多了一种随遇而安的闲适感。
她不经意往外一瞥,有两个经过的女生正往里瞧,窃窃私语。钟浅抬脚走过去。
钟季琛在看当地晨报,正看得专注,直到视野里多出一双鞋,他才抬头, “可以走了?”
钟浅点头。
他折好报纸放回去,起身拎起放在一边的轻便旅行包。
两人出门时,正好迎上那位大妈倒完垃圾进来,她先看了一眼走在前面的钟浅,又看向钟季琛,那眼神相当复杂,既有窥探了别人秘密的八卦意味,又流露出一种“这么小你也下得去手”的人道主义谴责。
钟季琛再次淡定无视。走到外面,阳光刺眼,街上随处可见游客打扮的年轻人,店门口停着一辆出租车,是等他们的。
钟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