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用工作来治愈生活中的伤。
钟季琛到家时,已经快十一点。
一进门就皱起眉头,拖鞋东一只,西——他找了半天才在客厅沙发边看到另一只。他随口骂了句,小死猫。
他去洗澡。热水冲刷身体时,还愤愤地想,真是名字起坏了,果然胡闹。又想多亏没叫“捅破天”,否则还不得把他这房子给拆了?
洗完澡一推门,差点踩上什么东西。低头一瞧,果然又是它。小死猫“喵”的一声,跳到一边去。听说猫这种东西对水流声有独特偏好,所以常会在主人洗澡时守在浴室门口,不过在钟季琛看来,这就是变态,偷窥狂。
他这样想着时,脚下就不客气地踢它一下。
胡闹刚来的时候,每逢闯了祸,钟季琛都会吼它,吓得它落荒而逃,可是时间长了发现这位新主人并不真动气,于是也变得皮起来。因此,对于刚才钟季琛这一脚,它只当做是跟它闹着玩。
它一跃而起,攀上沙发,又一跃,跳上茶几,然后……
啪一声,花瓶掉了。
这几天摆的是蓝色风信子,花朵惨兮兮地扣在地上,水洒出来,迅速渗进地毯里。胡闹立即抬头,观察主人神色。
只见主人站在那,看着地上的花,似乎没什么反应,又似乎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