捕捉到这一幕,心不由一沉。等那铃声响了几遍终于消停时,她问:“不接没关系吗?”
林源表情这才松动一下:“推销的,打过好几次了,烦得很。”
钟浅想说,你可以屏蔽号码,但还是忍住了。
次日晚餐桌上,钟浅装作不经意地问了下林源近况,方莹说他在忙生意,具体什么生意却不知道,一副懒得过问的语气。
钟浅不由多了句嘴:“你们不是在认真交往吗,怎么对他的事这么不关心?”
方莹振振有词:“他赚钱赔钱都是他自己的事,我又不花他一分钱,问多了讨人烦。”她很快反应过来,“你怎么忽然关心起我的事来了?不会是看到什么了吧?”
钟浅忙摇头。方莹却继续道:“我们都是成年人,都能对自己负责,合则来,不合则散,谁也不亏欠谁。”
钟浅心想,得,战火又烧到自己身上了。但愿林源没有搞小动作,但愿妈妈真的像她说得这般潇洒。
酒吧一事,处理得还算妥善,并未传到钟季琛耳朵,钟浅也就不会主动讲,免得他担心或者干脆限制她交友。她出生于温室,却不想一直做温室里的花朵。
经过这一次,秦雪和钟浅恢复邦交,某天课间找到她压低声音说:“占你便宜的那个混蛋被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