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门后,钟浅也不坐。“秦岳,这段时间你为我做了很多,我很感动,也很感激,但是有些话还是该先说明,”她顿一下,“我有喜欢的人了,我们只能做普通朋友。”
她说话时,秦岳姿态懒散地靠在沙发上,手里漫不经心地转着一支烟。
隔了会儿才表情一松,笑出声,“你想多了,不是说了吗,少爷我乐善好施。这次来,又不是冲你一个人,秦雪是我妹,我也不放心她。”
他看向她的眼光里多了几分轻佻,“再说,你这么小,什么都不能做,我能对你有什么想法。”
话虽然不太中听,但钟浅却是松了一口气。
转身离去时,却听秦岳又开口:“友情提示,这两天不要吃热的和辣的。”
钟浅心里一惊,差点就抬手摸嘴唇。
第二天,四人分成三路。
秦岳去会他在当地的朋友,秦雪去看白族歌舞表演,说是采风。钟浅和小歌去游苍山洱海。昨晚她主动跟她们和好,只是秦雪大概是替自家兄长不平,态度仍有些冷淡。
至于钟季琛,今天一早的航班去另一个城市,真正的公事。
昨天她听他说起最近工作生活中的种种,心知讲出来的也只是一部分,不由问:“累不累?”
他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