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下说:“你说这些,不过是换个方式拒绝我。”
钟季琛闻言静默两秒,随即失笑:“谁说我拒绝你?”
“我不过是把丑话说前头,如果你还是对我这个人有兴趣,我们也不妨试试,我刚好下午有时间,或者,”他眼神里加入一丝轻浮,声音也轻得如同调情:“你喜欢在车里?如果不觉得屈尊……”
一句话没说完,“啪”一声响,在车厢里尤为清脆。
他闭了一下眼。
江心亭收回手,想说什么,嘴唇颤了颤却没出声,眼里有些发亮,恨恨地瞪了他一眼,扭头推开车门,人下去后用力一甩。
钟季琛松了一口气,靠上椅背。
钟季琛没立即回公司,而是在车里接着抽烟。他没指望一通狠话就把江心亭彻底吓退,走了一个江心亭,还会再来一个湖心亭。谁让他的使命之一就是在最合适的年龄传宗接代、保证品种优良呢,他已经做好了长期作战的心理准备。
所以这也称不上烦恼,只能算是一项日常,他在想的另有其事。
催婚的事由母亲全权负责,而父亲,已经着手另一个领域。现在人应该就在集团下属的某家公司或者酒店,召见中高层,当然不能完全说是对他不放心,也是对股东,对所有员工负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