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
他一定也看到了。
他们对这个都不陌生。那个肆意的雨夜过后,就有这样的痕迹出现在皮肤最细嫩、被他啃咬最严重的颈部,他发现后很惊讶,说她真是吹弹可破的娇娃娃,又说像豌豆公主,真怕把她弄坏了。
她心下好笑,这个文盲,居然还知道豌豆公主。
她当时嗔怪说,你以后别这样用力,很疼的。他点头。紧接着说,力还是要用的,不过要用在别人看不见的地方。说话时眼里和语气中那种坏坏的味道,让她心如小鹿般,乱撞个不停,脸颊竟然比昨晚癫乱时还要滚烫。
他还问别处有没有,她死活不肯给他检查。
除了后知后觉的害羞,她还知道,那无异于点火。
等她回到家脱衣查阅时,有些已经变成淤青。
胸口,腰侧,膝窝,还有……她细细的数着,回忆起黑暗中他粗重滚烫的呼吸,大得惊人的手劲,掐得她很疼,却没法让他停止。他的力道里有疯狂,有渴望,也有克制,无一不是爱的具体呈现。
水温略高,热气蒸腾,钟浅浑身泡得发红,连睫毛也沾了水汽。
他问她还好吗?
怎么可能好。
一路上他接打电话,她则是默默回忆。
回忆意识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