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飞走了。
晚上几人吃过兰花烤得不错的野味,随意收拾一下,留下一个人看守火堆,就铺上已经被李香雨收拾得比较干净的棉被就休息了。之前李香雨就在屋外洒了一些药粉,那是防虫防蛇的药,因着李香雨最年幼,易澜和兰花都坚决不让她守夜,兰花要守上半夜,却被易澜坚决的拒绝了,毕竟一个大老爷们儿如何能让个丫头先守夜?
况且,此时易澜还因着之前那个“禽兽”的念头而羞愧得很,哪里还能单纯的把李香雨当做个没长大的小辈一样,更何况是跟人家挤在一张床上睡觉?
兰花想着自己守下半夜也成,也就不再争执,脱下身上的大衣盖在身上就躺在李香雨身边睡下了。结果易澜半夜却是没有叫醒兰花,直接一个人守着火堆。
半夜,本来有些困乏的易澜扬了扬酸痛的脖子,转眸间借着跳动的火光看见了面朝外边侧躺着熟睡的李香雨,似乎是有些冷,李香雨只一张小脸露在大衣外面,明明不是多大的大衣却完全的将娇小的少女掩盖着。
昨天那个自信沉稳的少女如今恬静的熟睡,白日里那双灵动睿智的杏眼总是让见到她的人忽视她稚嫩甜美的长相,让人一见到她就觉忽视了她的年龄,莫名间就赋予了对她的信任。
此时眼眸掩盖,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