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道:“兴叔,送客!!!”
言毕,转身上楼去了。
徐楠看了眼庞兴,低喃道:“河西府庞家,可惜了!”
庞兴被他一看,再听他说这话,立时冷汗下来了。原本弓下的身子,更是低了,恭恭敬敬的送走了徐楠。
待他走得远了,这才回身,抬手抹了抹脸上的汗,长吁口气,唉!这李家姐弟惹了什么人呐,这人看着却是骇人了些。
“兴叔,那人走了?”斜倚在梯子扶手上,李香草笑着谢道。
庞兴连连摆手,苦笑道:“哪里哪里?老奴也是怕得狠了,那人看着就不是好惹的。”抬眼看了李香草一眼,踌躇道:“大姑娘,有一句话,老奴不知该不该说?”
下了楼梯,坐在条凳上,李香草歪着脑袋笑道:“兴叔,咱说好了当自家人看待的,你……你怎么又这样了?您是长辈,有什么话您就说吧,香草听着。”
庞兴笑笑,“大姑娘,我问一句不当问的话,令堂的来历您知不知道?”
闻言李香草苦笑道:“兴叔您又不是不知道我家的事情。我娘自小就是个孤儿,是爹看着她可怜,卖身为奴的时候养着娘,娘为了报恩,与爹成了亲,夫妻俩恩恩爱爱,这才有了我们姐弟几个。”
庞兴迟疑道:“大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