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唠唠叨叨的把椅子竖在墙根,见李海德还一动不动的坐着,上手就是一下子,拍得他立时惊了一下。
“你这死老婆子,作甚?!!”
一声大喝,倒是把陈氏吓了个哆嗦。拧着李海德的耳朵,气恼的数落着,“行!真行!你这死老头子胆儿肥了,敢吼我了?三更半夜的不睡觉,一个做这当大仙呢?”
“哎呦~松手,松手!!你个死老婆子,赶紧撒手!!”边捂着被陈氏拧着的耳朵,李海德边唉唉叫着。
“松手?天儿冷的跟要结冰似的,你说你个死老头子,大半夜的不睡装门神,不是等着老娘我找你事呢?”一手叉着腰,一手拧着李海德,老夫妻俩吵吵嚷嚷的出了堂屋的门。
堂屋正中间火盆里的火,猛然窜起老高,却又一下子暗了下去。
“换洗衣裳都带着,换了衣裳下来别洗,过几天我叫你婶子再去一趟,把衣裳给你几个洗了。大冷的天儿,可别把手给冻烂了。”边给车上装着东西,陈氏边唠叨着。
荷花姐弟几个被桂氏拉在一边干看着,插不上手,只能无奈的看着陈氏东西越装越多,眼看着车前头堆了好大一个鼓包。
早在吃饭的时候,李香草就放下了昨天的尴尬,这会儿也是笑眯眯的,要不是她眉头越挑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