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的忍痛,对李香草笑笑,蓦地加大了嗓门,“你这丫头,怎么找了那郑老头了?那人要钱黑着呢,干活还不阔离,拖拖踏踏的把本来两个月完成的活能硬生生的再延迟两个月。
咱都乡里乡亲的,你咋不知道找你永盛叔呢?你这丫头,可算是当了冤大头了。钱交了没?哎呀呀,一看就知道你都交了是吧。我说你呀,真是不当家不知柴米油盐贵,定是交了不少吧?你……你,你叫我说你什么好呢,赶紧,赶紧找那人把钱退了,那人心黑的,可不坑死你呢。
你盖房的事交给你永盛叔了,到时候给上百八十两银子就成。”
“噗!多少?”擦擦嘴角的茶渍,李香草瞠目结舌的问。
一摆手,张口就说:“百八十两啊!你是不知道,现在的砖啊,人啊的都多贵,就这,你叔还倒贴钱的帮着呢……”
李香草看着对面恬不知耻,一副我都是为你好的样子的人,差点把隔夜饭吐出来。
放下手里的茶杯,李香草可是不敢再喝了,要是人家再说出什么异想天开的话来,这一口茶都能把自己噎死。
李永盛家的也是个不会看人眼色的,眼瞅着李香草变了脸,还得得得的说,可怕别人不知道了。忍无可忍之下,李香草压下心头的怒火,平静的道:“你先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