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闻言,李香草停了下来,转身细细的打量着眼前的女人。方才没细看,这一下却看出了不对,眼前的女人太瘦了,瘦得有些不太正常。按理说,李家村家家户户过得都还不错,田地也是一家比一家多,怎么也不可能瘦成这样。
许是知道李香草正盯着她的,女人本就低垂着的头,更低了些,垂到了胸口上。
左脚换右脚,不安的站着,像是受刑一样。
也是个可怜人!唉!
李香草看她可怜,为免她尴尬,忙热情的招呼她进屋坐。
好说歹说,女人就是不进,说得急了,倒是红了眼眶。
见她坚持,李香草只得罢了,两人站在门口,无言的对着。
实在是受不了这沉重的气氛,李香草干咳一声,柔声道:“婶子,不瞒您说,这盖房子的事,自来没有叫女人干的。您看您这,我真怕您身子受不住。”
这话说得狠小声,李香草不敢大声,怕吓着了她。
“能,能!”女人忙抬起头来,焦急的说道。像是看出了李香草的为难,女人有些沮丧,只是还坚持的站着,神色间满是凄苦。
李香草闷闷地叹了口气,怜悯的看了女人一眼,道:“这样吧,婶子,要是你真想帮忙,我也领你这人情。你来帮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