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说成这个样子了,再来个这事,又是叫她们嚼舌根了。
那李永岩也是快,木材昨天送来的,第二天,不等人说,他自己就来了。顺带着把自己的大儿子,李俊义带了过来。
像这木匠的活,都是父传子,子传孙的,就她打听的,这李永岩往上数八代以内都是木匠。当时李香草听了还笑说:“这可不就是家族传承的老手艺了。”
就这一句,还叫陈氏她们好一阵打趣。直躁的她好几天都没上门,等哪天桂氏专门在家等着,逮着了才罢了。
李永岩父子两个带上自己干活用的锯子、刨子、斧子啥的,一大早的就来了,不过片刻,院子里响起了“咔擦、咔擦”刨木材的声音。
“叔,你们在院子里先忙着,安安跟吉吉他们在,有啥事跟他们两个说就成了,啊?”
李永岩抬手抹了把汗,笑道:“行!叔知道了,你们自己忙去吧。”
背着背篓,拿着筐,扛着扁担,李香草笑着跟忙活的热火朝天的李永岩招呼一声,带着秋子姐妹、荷花,加上死活非得跟着的桔儿两个开了院门,出去了。
屋里被留下的俊安两个,一人搬了把椅子,坐在了院子里练大字。
夫子走前留下了功课,待他回来的时候,一人得交上十六篇大字。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