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爹是不会同意的!”
恨恨地看了眼紧闭的房门,李永仁眼里满是阴霾,说话也是有些阴阴的。
“又不是没开过先例!大不了再闹上一通!事情都到这个份上了,我总得顾着几个孩子吧。”
先不说李永仁夫妻这会儿因为李海成的偏心生出的些小心思,对比着李海德一家其乐融融的样子,李海成要是知道了,该是后悔的捶胸了吧。
把李永仁赶出去的李海成,坐在椅子上,眼睛微微阖着,良久长叹一声。
“难道真是我做错了?”
颓然了几天,李海成把李永礼管束得越发的严了,关在屋子里叫人高声背诵着书,轻易不许人出门。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的过着,又是一年童生入秀才的时候。
中间也不知是李海成管束的紧,还是李永礼真的开窍,发奋读书了,总算是在廿十的时候进了童生。
那几天李海成走路生风,连连在村里冒头,再不见前两年沉默寡言的样子。
李海成亲自把李永礼送去了城里,早早的陪着,光是银钱就是如流水的花着,务必给未来的秀才公一个好的环境。
到了开考的一日,李海成早早的把人送到了地方,殷殷的嘱咐着,端是一个慈爱的老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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