举着铜镜左右照了照,嫌弃的说道。荷花瘪瘪嘴,那个铜镜昏黄得狠,就能找个人影出来,也不知道她打哪看出来的。
“桔梗姐,打盆水来!”
掀开门帘,冲外头扫地的桔梗喊了声。
“哎,就来。”
桔梗端进来水,放在了洗脸架上,荷花边洗着脸边问:“桔梗姐,你跟秋子姐咋又起恁早?天不亮就听着秋子姐在喂鸡了。”
已是亭亭玉立的一个大姑娘的桔梗,倒是还没改了自己的性子,瞅了外头忙活着洗衣服的秋子,咧嘴一笑,露出两个小梨涡。
“你又不是不知道,姐姐她本就睡得浅,一有个小动静就醒了。她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那我也只能跟着起来了。可瞌睡死我了。”
边说边上前替李香草整着头发,这么长时间了,李香草的头发还是梳的不行,总是毛毛糙糙的,惹人发笑。
摸摸头上的珠花,神清气爽的就着荷花的水洗了脸,边洗边边不住的照着自己的脸,一副自恋样。
“大姐,行了啊。你都照了小半个时辰了,还吃不吃饭了?”
把床铺收拾好,见人还搁那撅个屁股照水呢。荷花不由的开口打趣道。
捂着脸,摸了摸,李香草瞥了她一眼,留下句,“真不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