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岑兰芷很是敏锐的捕捉到了这个词,正想在她这里多掏出点话,好教自己明白这究竟是什么情况,就见女娃忽然眉毛一动,笑道:“哎呀,爹爹来了,他不喜欢我这种时候在他之前夺去娘亲醒来的‘第一眼’,我这便走了,娘可别说出去了。”
说完,这个看上去才五六岁的娃娃就直扑半开的窗户而去,像只清灵的燕子一下子不见了踪影。
就在女娃消失的三息之后,岑兰芷看见了一个着青衣长衫的挺拔男子走了进来。那是个如松如竹,如兰如雪一般的男子,气质儒雅平和,一股子让人安神定心的书卷气。岑兰芷一见他就觉得心中愉悦,想也不想就调笑说:“这位公子长得好生俊俏,不知可曾婚配否?若没有,看我如何?”
卫谨之眼中笑意更甚,坐在床边替她拉了拉敞开的衣襟,一手摩挲了一下她锁骨上昨晚上留下来的暧昧红痕。“不巧,在下有家室,并且此生只她一人足矣。”
“所以,那个‘她’就是我了。”岑兰芷毫不犹豫,双手揽住了他的脖子。“我什么都不记得啦,你给我说说是怎么回事。”
卫谨之轻笑一声,朝半开的窗户看了一眼,“且不急,方才那个孩子可是从窗户上跳走了?”
“是啊。”岑兰芷笑眯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