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啦的顶着壶盖。赫伯顺势拿棉布巾子包着壶柄端起茶壶洗茶泡茶。
茶,是今年刚得的贡尖新芽。
水一冲开便清香四溢。赫伯就着那蒸汽深深嗅了一下,才端起茶杯小小啜一口,舒坦得长叹了一声。而后缓缓的仰躺到摇椅里轻晃慢摇,十分惬意的闭上眼假寐。一边听着那廊外雨声做节拍,一边咿咿呀呀的唱起来:“春香啊~不到园林,怎知春.色如许……”
安来睡得迷迷糊糊的,只觉脑袋下的枕头比往日里硬了许多,睡久了硌得颧骨生疼。软软的抬手拍了几下,想把它拍得松软些。只是那枕头特不听话了些,不但拍不松,还乱动,不但乱动,还把她的手给制住动不了。安来气恼的睁眼,却看见一张满含笑意的脸。
袁青举一手环住她并捉着她先前乱动的手,一手揉着胸膛,闷闷地咳了几声,打趣道:“来来,你这是准备过河拆桥,还是谋杀亲夫呢?”
好吧,安来记起来了。回神的那一刹缓缓抬手捂住了脸然后缩进被子里,好像这样就能掩住她的窘迫一般。现在回想起来昨晚她闹得动静的确挺大的,三更半夜的把人给惊醒了来安慰她,事后还抓着人家的衣服不让人走。
昨晚她的确怕极了,就是现在想起还心有余悸,只是事情怎么就会变成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