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也跟着挤眉弄眼。看吧,没什么可怕的。她这么安慰着自己。
慢慢刷好牙出去,第一眼就看见了被拨开的土层,袁青举面无表情的坐在盆栽旁的沙发上问她:“我想,你有必要解释一下,这是怎么回事!”
袁青举对着安来的时候总是温和的,带着他无微不至的关怀,有时候还会有点儿小无赖。但沉着脸生气的他在安来的理解范围之外。习惯了他的宠溺和骄纵,也就以为那是他的全部了,如今看着怒而不发的他,安来很心虚,还有点儿害怕。
“怎么不说话?”
安来不说话,虽然她站着,袁青举坐着,可是气场这种东西不是谁都有的。
“过来。”
安来慢腾腾的挪了过去,袁青举把她安置在腿上,让她靠着肩膀。拨开她后脑的头发,伤处血痂已经落了,露出粉红色的皮肉,一点也没有长新发的迹象。
袁青举扶着安来的肩膀让她抬头:“为什么不吃药?”
安来耷拉着头默默的绞着男人的衣角:“那药太难吃了,再说我已经好了。”
袁青举听着那略带委屈的声音,哭笑不得,一腔愤怒慢慢消散,却还是拉着脸从小姑娘手里解救出自己已经皱巴巴的衣角:“好好说话,不许撒娇。”
安来飞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