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安来隐约的感觉到自那之后袁青举有些变化。也不知是不是她敏感过头了,具体怎么变了她也说不上来,就觉得他变得有些……嗯……草木皆兵。
有一次,安来半夜起来喝水,怕把他惊醒了也就没开灯。只是没多久楼上就乒乒乓乓响了起来,袁青举冲出房门:“来来,来来……”
安来忙端着水上楼:“我在这里,怎么了?”
他语气有些不好:“大半夜的,你不呆在屋里好好睡觉跑到哪里去了?”
“我……只是去喝杯水……”安来弱弱的解释。
大概他也觉得自己语气重了,缓和了一会儿,低头和安来对视着说:“下次半夜有什么事儿把我叫醒,你看你也不开灯,摔了怎么办?或者直接拉床头的玲叫人,他们有人值夜班的。”
“哦……”安来不以为然,不就喝个水么。
“哎呀!”
袁青举毫不留情屈指敲了她一下额头,见她吃痛才满意道:“别不放心上,你这样乱跑我会担心的。”
安来这才发现他连鞋都没穿就跑出来了,拉着她的手还在微微颤抖。
自那之后,每晚睡前袁青举都事先端一杯放在床头。睡眠也变得更浅了,只要安来稍微动作大些他就会醒。
对此,安来也只好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