夸张吧。”
“我们又不和他们住一起,也不存在婆媳姑嫂问题,我们就只是单纯吃顿饭而已。”
“没事,你不用安慰我了,就让我瞎紧张吧。”安来挽发的手顿都没顿一下。
只有她自己知道自己在紧张什么。她不是安来,不是袁青举的妻子,更不是袁家的儿媳。这是一种焦虑的惶恐,她走进了自己给自己打造的死胡同。
眼角瞟到桌上她都没打开过的化妆盒,转而问袁青举:“我要不要画个妆。”
袁青举端着她的脸看了看,亲了下去。半响唇分,才说:“不用,这样就挺好。”化了妆亲一下就得满嘴的脂粉口红味儿。
安来惴惴不安的带着两盒子点心上车了,两家还挺远的,走了快一个小时,天毫无预兆的下起了瓢泼大雨。不一会儿雨落到地面上便一滴一个水泡。
袁青举的手机响了,安来离得近,听见那边说:“三爷,老太爷说雨大,开车不安全,让您和三夫人雨停了再过来。”
“呵呵,都到门口了。”
那边很是欣喜:“成,我吩咐人给您和三夫人送伞来。”
“不用,我们带着伞呢。”
挂了电话,袁青举自座位后取出一把大黑伞。先行下车打开伞才让安来下车。一路上紧紧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