忆。两人边说边笑,回忆着那个青涩躁动的年纪。
说起校运会上险胜一分的球赛,说逃课翻墙,说起老师们的怪癖,说起那个被一堵很遗憾因改建被拆掉的许愿墙……
安来在一旁静静的吃着,连把手从袁青举手里抽回来他也没发觉。安来端着自己的碟子起身,往厨房走去。
袁鸿威正在刷盘子呢,扭头看安来进来了,翘起手腕推了一下往下掉的眼镜:“还差炼乳?”说着就去橱柜里找。
“不用了大哥,我就是进来看看有什么能帮你的。”安来把空碟子放在水槽里准备接着洗。
袁鸿威连忙把她挤开:“哪能让你来啊,这可是爷爷罚的。要让他知道让你帮忙了,还得罚我。”
那不是老太爷的玩笑么,安来更不好意思了。袁鸿威看出了她的不自在,就起了话头说:“是不是没想到我会洗碗?”
安来忙不迭点头,平日里在电视里西装革履的领导和现在面前穿着围裙满手泡沫刷盘子的家庭煮男这形象反差太大了。
“我会的可还多着呢!”不知道是不是安来脑补过头,居然从他的声音里听出了些许得瑟。
又听袁鸿威补了一句:“小三也会!”
安来趔趄了一下。袁鸿威很是满意她的反应:“你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