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望他在那些年里没有哪怕一丁点过往?于是闭嘴不再说话。
袁青举比她更不想谈起这个问题,趁着她愣神的间隙轻啄着那已经有些红肿的唇瓣:“来来,你是我最爱的宝贝。”
安来嗯了一声,环住他的脖子努力的回应他。
雪纺衬衫被男人剥落,里面只有一件吊带睡裙,被男人轻松的挑开肩带,男人俯身埋向脖颈的嫩肉,使坏地轻轻咬了一下,安来控制不住仰头闷哼了一声,抓着他头发的手更使力了。
“嘶……”袁青举疼得叫了一声,把他头上的两只手取下来:“真是只小猫。”
他抓着她的双手放在他的腰间皮带处:“宝贝,解开它。”
安来讨厌这种身体不受自己控制的感觉,试图提醒他:“你明天还要上班!”
“宝贝,你也说了是我上班而不是柔弱的你,你要相信你老公的体力,而不是因为他要上班就取消他作为丈夫的权力。”
睡裙已经在她不觉间被他完全褪下,并且力气不小的在她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并且捏了一把:“作为你质疑你丈夫能力的惩罚!”
安来听见“啪”的一声,在夜里,这声音特别响亮,虽然不是太疼,但她觉得肯定红了。愣了两秒之后,她羞恼得扑过去张嘴就朝他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