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举接过她手里的袋子,带着她往夜市那边走。
安来十分兴奋,把领到的八十块给他看:“看,这是我的今天赚到的。”
袁青举十分无奈的揉着她的头发:“是啊,好厉害。”
过了一会儿袁青举扬扬手里的玻璃板:“来来,你知道这成品装裱之后卖多少吗?”
“应该比八十块贵很多。”
袁青举摇摇头说:“我看到柜台上有一副和你刚才那副完全一样的标价三百八十块。”
安来深吸一口气:“万恶的资本家。”不过她十分淡然的说:“像我这种工人阶级是没法比的。”
“可是你原本是那万恶资本家的夫人啊。”
“是喔!”
“那你为什么还要去做那工人阶级呢?”袁青举试图说服她放弃这份简直。
安来歪着头想了一会儿:“大概就是你刚才说的矫情吧。”
“那么停止你的矫情吧,女人。”
“哪能这么半途而废,我之前可是交了五百块的学费来着。至少我得把这些钱赚回来。”
“……”袁青举深深觉得和这个是他妻子的女人交涉,实在是比谈判桌上累多了。他十分明智的选择闭嘴。
晚上他们没走多远,就在镇上的夜市吃了粥煲。一大锅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