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他肩上放下来,附到她耳边低语几句。
安来赤红了脸,此时身体的控制权完全不在自己手里,以至于她还有时间分神想这男人在床上的时候虽没有说过一句粗话,也没有一个脏字,可那一字字,一句句听到她耳朵里都让她面红耳赤,惹火非常。
此时房门却被敲响,赫伯的声音隔着门板传来:“三爷,夫人,吃饭了。”
安来一时紧张,双手抵着他的胸膛就要把他推开:“我就说要吃饭了吧,你起开。”
男人哪肯如此就范,不满地嘀咕:“别担心,他没那么没分寸。主卧他们不敢随便进。”
果然赫伯又在外面叫了一声,没得到回应这才离开。
袁青举笑:“宝贝,这下我们可以专心了。”
安来苦着脸,气不过又搂着袁青举的脖颈啃了好几口才解气。只是很快就被男人卓住手拉了下来,至于那闲着的小嘴自然被以嘴封缄,耳边还听到男人满足的笑声:“嘶……小猫儿~要实在想咬可以试试别的地方,脖子明天还得见人呢。”
“……”这世上怎么就有这么厚颜无耻的男人呢。
仿佛知道小姑娘在想什么,袁青举百忙之中抽出空教导他懵懂的小姑娘:“宝贝,在床上,怎样的恶劣,那也只能叫情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