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的?”
沈豫章看了她一眼吐出一句惊到安来的话:“你的。”说完就回屋放衣架。留下被炸得外焦里嫩的安来消化这种神节奏的剧情展开。
手中的外套淡蓝色,衣领处和衣摆都是荷叶边,少女感十足。
沈豫章:“是你以前落在这的,好几年前的衣服的。不过你也没怎么长高,应该还能穿。”
一句话把两人拉到了一个十分微妙的气氛中。安来呼了一口气,十分生硬地转移话题:“这幅画怎么回事?”
沈豫章配合地没再继续就这个件衣服说些什么,把书房的门推得更开:“安往画的,他是个有天赋的孩子。”
安来眼带迷茫。安往?似乎袁青举说过是她同父异母的弟弟,据说之前姐弟俩关系还不错。其他的便不知道更多了。
“是了,你都忘了。”沈豫章涩笑:“走吧,你快迟到了。”
安来现在却不想管什么迟到不迟到的事情:“我在美院见过这幅画,据说是一个学生的作品。安往在美院?”
“嗯呢,今年大四了已经。”
安来想见见这个被她遗忘的弟弟,此前只听袁青举说跟着他的母亲改嫁到了别处。却不知道,原来两人就在同一个城市。
安往或许是她在这世上唯一一个和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