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见你夸夸。
“他经常来学校看我,给我送些画具衣服什么的。有时候也会带点你做的小吃。”安往漫不经心地说。
安来这才有些回过味来:“也就是你们一直有联系,你也知道我在哪儿,那你为什么联系我?”
“呵……”男孩侧过身,对着窗户的一面:“有什么面目来见你?你嫁进袁家的时候,半毛嫁妆都没有。好在你傻人有傻福,姐夫对你还不错。”男孩呼了一口气:“开始那两年你们闹得那么厉害,我就更不敢去见你了。让我去见你有多惨吗?”
安来不知道,气氛怎么就突然伤感了起来:“你还小,这些不是你该担心的事。”
“姐姐。”男孩侧过满是泪痕的半张脸:“安家散了,就只剩我们俩了。我也想让你在受了婆家委屈的时候,还能个地方可以回,有个人可以靠。更何况你以那样屈辱的方式进入袁家!”
安来第一次听到人提起当初的事,哑着声音问:“什么叫‘我以那么屈辱的方式进入袁家’?”
“难道不屈辱吗?爸爸那么信任沈豫章,信任沈家,所以才在出事后把你托付给他们。在青堰城里谁不知道,你和沈豫章是定过婚的,你是沈家未过门的儿媳妇。可是他们呢?他们做了什么?”男孩终于暴躁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