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胡乱地盖住两人:“不去了。”
安来不干了:“怎么能这样,一身汗味儿,臭死了。”
袁青举岿然不动:“那是谁刚才死拉着不让我走的?”
安来不理他的取笑,手脚并用推他下床:“快去快去,宝宝说哪里来的臭流氓,都把她熏着了。”
袁青举郁闷地滑下床,回身去捏安来的鼻子:“啧啧……我算你看明白了,你这是恃宠而骄啊。什么自个儿不乐意的事都推到宝宝身上。”他说着装模作样地叹气:“我闺女真可怜,还是一枚小胚胎就被她妈咪当枪使。”
安来作势要打,才让他走向洗手间,边走还边说:“我可怜的闺女呐。”
安来在大宅住了一周,就被沉不住气的赫伯颠颠地跑来接回去了。纵使老爷子不乐意,也不好留他们小两口在大宅长住。只好放行。
赫伯办事相当效率,在安来被确定怀孕后,就直接去学校给她办了休学。并且安排好了她孕期一应大小适宜,精确到怀孕的第多少天三餐吃的哪道菜要用什么些调料,用哪个牌子都安排好了。
安来捧着还不甚明显的肚子,看着家里佣人为她一个人奔忙,感慨地想,她这日子过得,没有谁比她上学上得更儿戏了。
有时候她和袁青举抱怨现在比熊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