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三年举办两回的院试迫在眉睫,各地童生都在为着能一举考中生员,从而获得参加科举考试的资格而挑灯苦读。既是下定决心绝不重蹈前世的覆辙,陆叙便只能暂时放手医馆的事务。
前几日,陆叙就领着两个徒弟上山采草药,这几日频频见他在配药方,一时吩咐枳实将草药一一分类出来,搁在后院晒了几日又叫巴豆捣碎研成粉。今日又吩咐了二人将那药粉一一调蜜进去揉搓成丸状,之后便用小瓷瓶一一装起来封死。
红花在旁疑惑了几日,终是忍不住开口问他,“师哥,这是为哪个制的?”红花柳眉倒竖,这师哥她是十分了解,近日来总见他凝眉沉思,不难看出心中有事,只她并不知是何事扰了他。
“红花。”见她开口相问,陆叙便直接告诉她,“师哥近日琐事缠身,兴许会有一两月不在馆内,你要好生照看。要是碰到疑难杂症,你若是拿不定主意,便莫做那无把握之事,大可好意劝告他去寻旁的大夫。这几瓶药丸,不日便会有人来取,你听她自报家名是那纪家之人,且身患心疾之症,便是无误。”
要说红花先时还在疑惑这药丸是制给谁的,这时间一听他要离馆两月,一颗心都变得焦躁起来,“师哥!你是出了何事?为何要耽搁这许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