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在案上,待你歇一会便能用了。”
陆叙接过茶,一口便将其饮尽,他虽是知道多说无益,可到底还是想要再劝一回。“娘,日后在外少提我中秀才一事,多说多错,别要徒生事端。”
甄氏听了,却是不悦,“这是大喜的事,怎地就不能说了?”甄氏半点未放在心上,反倒觉着儿子太过小心谨慎,半点不大气。
“这秀才不过如此,中了举人才算本事。”陆叙无奈说道,“待儿子考中举人,您再高兴不迟,这过了院试的都叫秀才,皆是初入学门的人,待乡试一过,才算真的首战告捷。”
甄氏不懂这其中关系,只晓得儿子这话是还想往上攀,这不算坏事,她自然欢喜。母子二人用完饭,陆叙在院子里走动一晌,方回屋洗澡更衣。
换一身宽松的直缀在案前坐下,拿铜签儿拨一拨烛心,眼前便亮堂不少。陆叙正看得入神,耳边便传来扰人的敲门声。他略叹一口气,起身几步走近了门口,将一取下门阀,甄氏便错身进来,“这还未歇息就闩门,屋里又未住外人。”
甄氏有些怨气,她方才在屋外磕了老半天的门,这里头之人才打开,满以为他在做些见不得人的事。“你方才在屋里做甚?这半天才开门。”甄氏拿眼睛往他身上瞅,便见他头发半干不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