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当日决心娶她时目的不纯,如今她既成了我陆家的人,平心而论也该善待于她。至于书房内厮混,纯粹是娘的多心。”
“你一张口能说善道,娘自是辩不过你。”甄氏虽然面色淡淡,语气却比方才好上两分,叮嘱他道,“男儿家理应为仕途奔波,万不能叫儿女情长绊住手脚,尤其是这种不够端庄贤惠的女子,最是容易将你引偏了路,叫你整日痴缠于情情爱爱,迟暮年来才知碌碌终生,悔之晚矣。”
甄氏难得同他论起大道理来,天下哪个父母不是望子成龙望女成凤的,她甄氏早先虽是不如何在意,可一旦知晓了儿子的志向,心里便也渐渐重视起来。
如今更是一日不见他看书,心里便是发起急来,就怕儿子叫那狐狸精迷得不知进取,一心期盼的风光体面日子尽数都要泡了汤,甄氏心里这些个美好想法,陆叙自然不知。
自小到大娘都是这样一个性子,活了二十余年早已经习以为常,总归是生养自己的亲娘,多数时间能忍便忍能让便让,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便绝不同她争执理论。
眼下甄氏嘴上不停,他便在旁默声听着,待甄氏一统牢骚发完,气也就消去一大半,陆叙方暗里松一口气,回了自个房里。
佟姐儿回房后一颗心便是七上八下,罗妈妈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