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他动弹不得,佟姐儿满心怆意,想要近前解救出他,身子却好似被定住,怎样也挪不动一步,挣扎间只能眼睁睁看着夫君闭上眼睛,她在梦里又是呕血又是心悸,日日醒来都是一副煞白面色。
罗妈妈三人见姑娘这般模样,俱是心疼不已,偏又寻不着法子将她解救出来。夜间噩梦缠身,佟姐儿心下便开始畏惧入睡,就怕又梦着夫君在江底挣扎,手脚渐渐无力,最终闭上眼睛再不动弹。
自始至终,她都相信着夫君还能回来,只不过是早晚的问题,可每夜的噩梦令她心底仅存的一丝希翼日渐摧垮,总算尝到了何谓煎熬度日,生不如死。
因着惧怕晚间入梦,白日里便茶水不离手,就怕入梦的早了在梦里受创的时辰又得增多,实在不愿梦见夫君垂死边缘的模样,无疑不是令她心如刀绞。
可任她白日再是吃下大量的提神之物,到了半夜总要身子疲倦支撑不住,不出意外,晚间又是噩梦连连,佟姐儿睡在榻上整个身子都好似被定住,便是连动根手指头的能力都无。
眼下还是着薄衫的时节,佟姐儿睡在榻上却是冷汗连连,丫头几回醒来为她拭汗,俱是皱着眉心摇起头来。如意盯着姑娘痛苦的睡颜看了许久,正思着要不要将她摇醒,寂静的夜里便传来一阵马蹄声,而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