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不是他小姑姑,他不急。
祝朝戈不安,有个人比他更不安,那就是祝庭瑜。
在祝一米说道那些往事的时候,祝庭瑜就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等问出来那客人叫祝朝戈的时候,祝庭瑜已经确定是二哥家的那个小子了。
要不是在女儿面前要克制,她早就嚎啕大哭了,可惜她不知道,那种默默流泪独自悲伤的样子反而吓坏了祝一米,差点就想着永远不要认算了,反正她们母女两个也能过得很好。
想到自己因为胆怯这么多年没和老父亲联系,祝庭瑜就愧疚的不行,她这已经不叫不孝,简直是忤逆了。
她不敢想象,如果父亲就她一个女儿,如果没有三个哥哥,老父亲是不是就要孤独终老了?
她怎么都想象不出来,当初自己是怎么想的,居然会跟老父亲叫嚣着脱离关系,之后更是十几年没有联系。
她是自觉没脸去见家人,可是多年思念在听到有亲人专门来寻她的时候早已溃不成军,没等理智回笼,邀请已经发了出去。
既然木已成舟,祝庭瑜也不是退缩的很,跟祝一米吃过午饭就开始忙碌招待客人的一量东西。
她离开的时候祝朝戈才三岁半,还不记事,但最喜欢粘着人给他剥虾子吃,因此祝庭瑜挺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