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言要不是和我打赌输掉才不肯过来教别人滑雪,夏千你好好学就是了。”孙锦走过来,他看起来和温言非常熟悉,即便温言对他也并不热情,他仍旧亲昵地拍了拍温言的肩。
此刻夏千再次见到温言,却觉得昨晚那个自己已经不复存在,仅仅一晚而已,她经历了惊异、懊丧、后悔、好奇和忐忑的不敢置信。她非常后悔对温言说出那样的话,一个能在雪地里为陌生的路人扔出帽子围巾的人,不会是她说的那样冷血毫无怜悯心的富人。如果温言真的是那个人,那个在她求死时用善意救了她的人。
然而温言对她的态度就没有什么改变,一行人吃了早饭,便赶向雪场。
温言教夏千滑雪的时候并没有任何刻意的冷淡和疏离,他一旦讲到滑雪,似乎就真的像个老师一样,仿佛昨晚和夏千的不愉快并不存在。然而也仅此而已,他不愿意和夏千讲任何除了滑雪之外的私人话题。他今天穿了一件红色的滑雪服,那么热烈的颜色,在冰雪之下更衬托的整个人冷冽,夏千就那样看着他示范,看着他像是乘着云一般从雪白的幕布上一路迤逦而来。
“滑行中如果失控跌倒,要马上降低重心,向后坐,不要乱挣扎,可以抬起手脚,屈身,任自己向下滑,但一定要避免头朝下,还要避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