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过是一个上了年纪的女人,眼角有了细纹,鼻子有点塌陷,整张脸是失去了胶原蛋白的枯槁感。
“从我的生活里滚出去吧。你也已经是个老女人了。我不再怕你了。”
夏千咬着嘴唇,她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想起温言对她的指点。他讲,所有施-暴者其实本身也是内心弱小者,她自身就在同等的族群里得不到安全感和尊重感,所以才选择对更弱小的孩子或者小动物施-暴,以平衡自己的情绪,弱小的孩子们的恐惧才能使她重建自信。他讲,夏千,所以摧毁她,她比你更脆弱。你比她勇敢。
这场抗争几乎是毫无悬念的是夏千胜利了。最后她的养母瘫倒在座位上,神色疲乏目光涣散。
“她已经没有能力再伤害你了。”温言和夏千一同走出茶室。
他们走在空旷的街上。
“我其实非常愧疚。”夏千踢了一脚路上的石子,“我的母亲在六年前去世了。即便日后我有再多的荣耀,她都看不到了。而让我觉得难受的是,我觉得是我自己害死了她。那时候我的养母告诉我,为了对我的培养,平日不允许我的亲生母亲过来探望我。只有一个月见一次。有一次我和母亲见面,终于忍不住和她讲述我养母和养父对我做的事情。”
夏千顿了顿,温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