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接了什么片约?!”电话里的唐均一听夏千的叙述就跳了起来,“你怎么那接那种东西!任何女艺人,只要被扣上了‘艳-星’的名号,这辈子就上不了岸洗不干净了!以后片约发展都会受到制约。等等,恩,你说不是你签的,是你养母?那样确实可以以你自己不知情不是自己真实签名为由要求合约作废,然后不演这个片子,但是这样虽然避免了10倍违约金,你这种做法肯定会遭到圈内封杀,你以后基本不用混了。”
“那我该怎么办?”夏千急的快哭了,委屈、恐惧、不安席卷了她。
好在唐均沉默了片刻,又镇定了起来:“首先,你这个片子肯定不能演;然后,你听我说,这件事要摆平,我帮不了你,你只有去求温言。”
“我把温言的地址告诉你,你去找他。这是你唯一的希望。”电话里的唐均深深叹了一口气,他没告诉夏千的下一句是,虽然你必须一试,但温言不一定会帮你。
等夏千赶到温言的山顶别墅时候已是傍晚,此刻已有寒意,她甚至不知道温言今晚会不会回家,她就蹲坐在他的门口,在料峭的山风里发抖。
温言是晚上10点才回家的,他刚参加完一个酒会,他喝了点酒,有点热,因此解开了颈间的纽扣,拉开了领带,当司机载着他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