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可以既往不咎,也希望你母亲能早日好起来,但是椰林的工作希望你不要再疏忽了,这一次我们不会报告给主管,但是也请你意识到,你负责的是关于游客生命的工作。而且需要道歉的不是我,是她。”温言指了指夏千,然后他看了眼手表,“我有些事,先走了。”
就这样,他转身离开了夏千。
夏千则心不在焉地听着那个酒店工作人员的致歉,一边看着温言的背影。她必须十分小心才能表现出此刻的平静,而不去泄露那快要跳脱出胸膛的心跳声。
温言又一次救了她,像他过去在纽约做过的一样,于夏千,他像是神明一般的出现,而于他本人,或许只是万千浮生里的一次漫不经心和举手之劳。
但夏千看不到,此刻已经转身的温言是怎样用力的握住自己的拳头。
比起最初紧急情况下的反应之后,他此刻才觉察出后知后觉的惶恐。他清楚的记得刚才看着那椰子松动快要落下时候的紧张,他非常紧张,比他十七岁出席董事会议力缆狂澜时还紧张,不是因为椰树下站了个人,而是因为那里站了夏千。
温言不想承认,在那一刻他害怕了。
甚至在他把夏千拉开之后,他不得不马上放开夏千的手,他害怕夏千感觉到他的手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