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李坤,你爱他吗?”
“嗯……爱?!”
白秀麒愣了一愣,旋即大声反驳:“瞎说什么,我们只是朋友!”
“这样哦。”江城路点点头,“那这段时间你最好离他远一点。”
这下轮到白秀麒发愣了,过了好几秒钟才问出一个“为什么”。
江成路没有解释,只摇摇头说如果相信自己的话,接下来的七天就暂时不要和李坤见面。
白秀麒真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却又想起刚才李坤的怪异表现,再联系起这里阴森诡异的环境,心里面终于开始发毛。
他问江成路:“你穿成这样,拿着报纸干什么?”
“打扫卫生、以旧换新。”江成路晃了晃油漆桶里的白浊浆体:“用这些浆糊把新的报纸粘到老旧的窗户上面去。顺便掸掉一些房间里的灰尘,穿着雨衣身上能干净点儿,还有问题吗?“
“有,屋子里的都是什么东西,为什么捆得比楼下的更严实。”
“我不是早说过了吗?上头的东西更害人,危害更大。”
“举个例子。”白秀麒要求,指着还留在窗纸洞里头的那只眼睛:“它怎么害人了?”
“这我可不知道。”江成路耸耸肩膀:“小东家啊,我只是个普通的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