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时候,他发现李坤已经站在面前。
“秀麒,疼吗?”
咆哮过后,李坤的声音一下子又变得无比温柔。他伸手,爱怜地抚摸着白秀麒的脸颊。
“什么都不要想,把自己完全地、完全地交给我。从此以后,成为我一个人的所有物,永远只看着我一个人……”
这家伙是中了哪门子的邪?!
白秀麒心里头蹿起一阵又一阵的恶寒,但他没办法挣脱李坤的摆布,唯有嫌恶地闭上双眼,做一只消极的鸵鸟。
可惜他没能学会鸵鸟把脑袋藏好的本事——就在他闭上眼睛的同时,有什么东西迅速地靠过来,准确地贴上他的嘴唇。
这时候再想反抗就迟了——李坤饿虎扑食一般压了上来,先是碾压着撕啃了一阵,接着又拽起白秀麒的肩膀,强迫他转了180度,躺倒在冰冷的地板上。
从大一开始,白秀麒和李坤不止打过一架。战果统计显示:善于自我管理、晨跑以及定期健身的青年画家本应完胜,可现实却恰恰相反。
李坤就像磕了什么强力兴奋剂似地,忽然力大如牛。白秀麒手脚并用想将他从自己身上顶开,却只是徒劳无功。
不仅如此,双方的衬衣也在挣扎的时候撕开了,黏腻的亲吻和啃噬开始朝着白秀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