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隔着袈裟,但白秀麒还是能够看出怪尸正仰天张开大口,进行着努力的挣扎。不过有了袈裟和绳索的双重作用,它的所有努力也仅仅只是负隅顽抗而已。
很快,江成路就干脆利落地将它打包完毕,踩在了脚下。
“你没事吧?”
江成路扶住白秀麒的肩膀,上下打量,直到确认他浑身上下没有半点儿伤口,这才算是长出一口气,
“那件破袈裟,你是打哪里弄出来的?”
“就在电梯的轿厢里。”白秀麒回答:“如果我没看错的话,这东西原本就裹在铁柜子上面,是你刚才没注意揭掉了。”
他这么一说,江成路倒还真记起了刚才自己的那个不经意的动作,立刻有点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
“还是大画家你观察仔细,不过话说回来,这么危险的动作以后别再做了。你知不知道你刚才……”
“我当然有分寸。”白秀麒嫌他唠叨,打断了他的话:“话说这究竟是什么怪东西?”
“有点像僵尸,不过它浑身上下刀枪不入,连烧也烧不掉,再怎么说也该有千年的道行,应该称呼为‘魃’了。”
“魃?”白秀麒重复了这个称呼,又觉得不太对:“可我看见这东西的身上明明穿着衬衫西裤,就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