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爱欲最最原始的表现形式。白秀麒浑浑噩噩地沉浸在这场不能发出声音的情事之中,直到感觉身体被江成路轻松地抱了起来,大半个身体悬在了阳台的栏杆上。
这明明是一个十分危险的动作,可是白秀麒并没有感觉到害怕。他早已经交出了自己百分百的信任,而江成路也百分百地值得。
更为热情的贯穿。很快从他的身后传来。之后的甜蜜,如同台风到来之前,海面的长浪那样慢条斯理。白秀麒闭上眼睛,忽然想起了这些天吃下的那些牡蛎,柔软潮湿的、新鲜的*,横陈在闪着淡淡蛋白珠光坚硬贝壳里,让他接着联想起了那幅波提切利的名画《爱神的诞生》……
“都这样了还出神。想什么那!”
似乎觉察到了白秀麒的心中所想,江成路忽然低头在他的肩膀上轻轻地咬上了一口。
伴随着轻微痛楚而来的,是突然开始加剧了的撞击。抵达了海岸的长浪忽然变得狂放起来,肆意冲突往来着,宣泄着在海面上积蓄的热情和力量。白秀麒觉得自己成了随波逐流的一根海草,虽然海浪表面上看起来是汹涌而危险的。可一旦被它包裹于其中,却反而感觉出了它的温柔。
不知不觉中,白秀麒抬头仰天,嘴角轻轻地发出支离破碎的、压抑着的喘息声。朦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