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秀麒转过头来看着章函;“能力和资格,你更重视哪一种?”
“能力。”
章函的回答并不出乎意料:“唯才是举,本应该是用人的标准。而资格,只被用来堵住那些自不量力的蠢材。”
白秀麒接着问:“如果一个人非常有才,却因为种种理由无法获得施展抱负的资格,您会不会伸出援手?”
“……这算是一个陷阱么。”
章函因为白秀麒的这句话而低声笑了起来。
“具体问题具体分析罢。我不会帮助那些总是为自己的失败寻找借口的人。有没有才,不是你或者那个人自己说了算的。”
“也许您可以亲自见一见那个人,我敢保证他是一位非常称职的导游,甚至可以成为泰陵研究方面的重要学者。”
“……从导游到学者?”
章函因为这两种职业之间的跨度而露出了玩味的表情。
“我们才认识不到一个小时,你似乎正在拜托我一件大事。是什么让你这么信任我?”
“我也不知道。”白秀麒坦诚以对:“但是,就算我现在开口。以章院你‘明察秋毫’的态度,迟早有一天,他的生活也会被你改变的。”
说话间,一行人已经来到了博物馆的后门,直接从出口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