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江成路这下是彻底的呆住了。
他的目光一动不动地死死地盯着白秀麒。盯着那些触目惊心的累累伤痕。只觉得一阵阵的心疼。
但是他还是记起来了,昨天晚上的记忆并没有消失。它们都像是罪证那样被一点点地翻了出来。
“是我……我都……干了些什么啊!”
他一点点在床上跪倒下去,抱着脑袋发出了痛苦的低吼。过了一会儿又手脚并用地朝着白秀麒身边爬去。
“让我看看你的伤……”
比白秀麒的反应更快的是镇墓兽的动作,立刻一爪子拍在了江成路的脊背上,只等白秀麒的一个命令,就能留下三道血淋淋的抓痕。
但是白秀麒一句话都没有说。
江成路一咬牙,也顾不上背后的威胁,一口气来到了白秀麒的身边,伸手抚上他锁骨上的那道伤痕。
“……”
白秀麒瑟缩一下,抬起肩膀躲开了他的手。
江成路也露出了受伤的表情,缓慢地后退了几步下了床。
“等我一下。”
他伸手打开自己的壶天走了进去。不一会儿就拿出了一大堆的瓶瓶罐罐。
“我来替你疗伤。”他将东西放在床边,仰头看着白秀麒,小心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