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跟没说一个样子么!
她在心里面翻了一个白眼,非常不能够理解当时刚刚来到系统空间做任务的自己,怎么会将这种话当做圣旨一样执行。
最重要的是,还没出过什么差错的样子。
因为在看到这行答案的时候,任歩倾脑海里面出现的画面是:她拿着一个板砖拍在自己的脑袋上,板砖没事,她的脑袋......破了。
她拿着一个木棒拍在自己的脑袋上,木棒没事,她.......
如此种种以后,她终于找到了生命之中她能够承受的东西,一本软软薄薄的书本,忍着疼拍在自己脑袋上,然后指着自己的头,一脸“正直”地看着面前的小孩说,“看,我就是这么腻害。”
——这么神经病才对吧!
不知道是不是刚刚拿回来的身体,还残存着以前面瘫着脸看过的脑残剧影像,任歩倾这么一脑补,觉得自己整个人都不太好了,自然会怀疑自己以前究竟是怎么按照《系统应急手册》上面的东西“顺利”完成任务的。
“敢问阁下为何深夜到访?”
就在任歩倾感觉相当不良好的时候,突然地就从小木屋的四面八方传来了一个老头子的声音。
小木屋应声而破,与此同时,从破碎的木板中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