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点了点头,答应的倒是挺爽快:“好,你们将岁禾身上的寒毒解了以后,我再来接他。”说罢,转身就要走。
可还没有起步,就被两人叫住了:“不行。”
第一个自然是岁禾少年,他听任步倾要走,眉头一皱,相当的不高兴。
不过鉴于岁禾少年在任步倾心里面是“乖乖徒弟”不具备“杀伤力”,所以他的反对根本没有被任步倾放在心上,直接被任步倾无视了。
第二个叫住任步倾的是冬老。
这个关系着岁禾少年的性命,却不好随意无视,任步倾又转了过来:“您还有何事?”
“我三弟的意思是,你现在就离的远远的,这少年也不许带走,”
这一群老头都脑子有病吧?
这么正大光明的抢夺别人的徒弟,晚上都不会做噩梦么?
岁禾可是她的命根子。
这种要求实在太蛮横!
任步倾听到这个“蛮横无理”的要求,愤愤不平的在心中刷完屏以后,呵呵了两声,面无表情盯着那边的四位,一脸认真:“风太大我没听清。”
其余五人:“......”现在天朗气清,没有风。
人任步倾可不管有没有风,她说听不清,就是听不清。
她这果断是又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