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步倾点了点头,言语之中有点感慨:“没错,他们给县令唯一的儿子设了一个套子。”
说道这里任步倾又开始问岁禾少年:“那你知道,他们设下的是什么样子的套么?”
岁禾少年自然不知道,任步倾也没有想着他能够回答出来,问完了以后,只微微停顿了一下,就继续开口:“这个县令有一个儿子,是个十分憨直的人,他们在县令不在的时候,找了一个人污蔑县令的儿子吃了两碗粉丝,就给了一碗的钱。”
“县令的儿子不承认,就让那天坐在他旁边一起吃饭的人为他证明。”
“可是这些人实在太惧怕那些恶势力,没有一个人愿意说出真相,每一个人都污蔑他吃了两碗粉丝。”
“与此同时,他们还故意高声议论,县令有这么一个吃白食的儿子,一定也不是那么清廉。”
“县令的儿子十分着急,就像你今天一样着急,他着急于证明自己,于是他也做了一件和你今天做的一样的事情。”
“他为了证明自己的清白,将自己的肚子抛开,从肠子里面掏出了所有的米粉,放在了一个碗里面,给别人证明,他确实,只吃了一碗粉丝。”
说道这里的时候,任步倾低头,轻轻的抬起岁禾的脸,看着他的眼睛:“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