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可是也没说,说是那么一种擦法呀。
——任步倾手伸出去以后,岁禾根本就没有将自己拿出来的手帕递给任步倾,反而一脸认真严肃的半蹲在地上,一手轻轻抬着任步倾的手腕,一手开始仔细给任步倾擦手指上的汁液。
那情景......
不管别人会怎么想,本来有要事,刚刚差点闯进去的青竹看到以后,却是默默地改变了注意,一溜烟的跑去和专业打手,啊不是,是和合作者,原天魔团团长去商量去了。
反正,看情况,岁禾也没有空理他,他还是不要自讨没趣了。
任步倾觉得不自在,任步倾觉得很不自在,前面说了,她是在一个高级孤儿院长大的,虽然条件不错,但是毕竟无父无母,长这么大,习惯了“自己的事情自己干”还从来没有如同今天一样被别人这样照顾着。
虽然只是帮她擦个手指,也让她有点不太习惯。
好吧,不是不太习惯,是相当相当的不习惯。半蹲着如同半跪的青年本就长的不错,即便是脸上的那道疤痕也没有损害他身上的半分风华,此刻如此认真,如此理所当然地为她擦拭手上的残渣,突然让任步倾觉得陌生又熟悉,似乎在不知不觉之中,这熊孩子已经在她不知道的时候,一瞬间长大了,长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