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膀,将任步倾的上半身往后压了压,开始仔细观察自己家师尊大人的伤口起来。
    岁禾这一手,就像是他前面抬起任步倾的下巴一样让人没有防备,任步倾身体一僵,差点没有摔倒,下意识放软身体,就发觉——自己从胸部以下已经和自己家徒弟大人的身体紧紧贴在一起了。
    根本没有见过这种阵仗的某只不知道为何嘴角再次莫名抽搐了一番,心中心思翻涌,却完全不知道自己在想个什么,愣了半晌终于找清自己的位置,突然就开始思考一个应该很严肃的问题:她现在究竟是继续放松身体,还是......放松身体呢?
    另外,她是不是应该感谢一下自家徒弟大人,此刻这么为她着想,好歹没有直接将她的脑袋整个地掰过去,看伤口?
    最后......她此刻和岁禾的动作貌似莫名眼熟,貌似曾经在不知道什么偶像剧里面看过什么的,一定是错觉吧?
    嗯,必须是错......
    即便任步倾觉得自己一向比较擅长自欺欺人还是什么的,也没有那个厚脸皮将最后那个“觉”字说出来。
    就在前面任步倾胡思乱想的时候,她脖子上面的伤口,已经完全地暴露在了自己家徒弟大人岁禾的面前。伤口大概一指宽,不深,但是也绝对称不上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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