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岁禾是谁,是任步倾的徒弟,被围起来,那就打呗。反正,打着打着,也就......习惯了个毛线。
岁禾毕竟身体虚弱,有实力发挥不出来,还因为身上灵气而像是带个自动定位系统,在魔界这个到处都是凶残魔族的地盘,那真是走那被打那,除了长得不像,其待遇,简直就和过街的老鼠,没有什么太大分别了。
不,还不如过街老鼠,最起码过街老鼠钻进老鼠洞以后还能够稍微得到一些喘息的时间呢,岁禾他此刻,却是一刻也不能够放松,连口喘气的时间都没有,可不比过街老鼠凄惨多了。
更凄惨,或者说更让随和接受不能够的是,即便他都么凄惨兮兮地了,却还连自己家蠢爹究竟在什么地方闭关,都完全没有打听出来那么一点。
凄惨到这种地步,他也算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了。
岁禾也不是没有想过要给这些人暴露一下自己曾经是他家蠢爹亲儿子的身份,咳,只是先不说现在的魔界究竟被明乾掌控了几分,就是他现在这种灵气纯净的模样,除了他家蠢爹,又人相信他才奇怪。
好吧,事实上......说不定就连他家蠢爹,都可能不相信他岁禾是他亲儿子。
想到这种可能,一身血染的红衣,发丝之间滑着